这次正好堂姐邀请她去城里住上一段时间,秦淮茹自然乐意前往。

实际上,她对陈默还抱有一些幻想,虽然觉得希望渺茫,但能时常见到他,心情也会好上许多。

每次陈默来义诊,她都会特意前去观看,陈医生实在太有魅力。

她甚至觉得,即便将来不能嫁给陈医生,能与他共度一夜,她也心甘情愿。

秦淮茹姐妹俩收拾好行李,第二天一早就准备与秦淮茹一同出发,但秦淮茹却说自己丢了钱,车费要由秦淮茹姐妹承担。

秦淮茹和秦京茹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答应了,毕竟接下来她们要住在秦淮茹家中。

秦祥林,那个头发卷曲的男人,得知秦淮茹没有回家,便在她的住所附近守候。

夜幕降临时,秦淮茹用餐完毕,出门前往厕所。

秦祥林迅速跟上,不久后秦淮茹从厕所出来,正要返回家中。

突然,一只手将她拉走。

秦淮茹正要呼救,秦祥林急忙说:“别喊,淮茹,是我。”

“秦祥林,你究竟想做什么?”秦淮茹满脸怒气。

“淮茹,我只是太久没见你,思念你了。”秦祥林深情地注视着秦淮茹。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吗?我们之间早已无瓜葛,别再纠缠我。”秦淮茹愤怒地说。

“淮茹,你不会这么无情吧,我当初离开并非有意,我是被迫的,本想外出赚钱回来娶你,却发生了意外,哎。”秦祥林带着伤感的表情说道。

秦淮茹在用餐时也向她的三叔询问了秦祥林的情况,得知他在外行窃,被判了十年,今年才获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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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心中一阵厌恶,想到棒梗偷窃的习惯,难道不是贾张氏教的,而是遗传自这个贼父秦祥林?

“你对我说这些有何用,以后我们就当作陌生人。”秦淮茹说着就要离开。

秦祥林急忙将她抱起,向小树林走去。

秦淮茹急忙敲打秦祥林的背部喊道:“秦祥林,快放我下来,我要叫了。”

“哈哈,你叫吧,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就说你勾引我,反正我是个无赖,名声早已臭了,你的名声要是臭了,那就不好了。”秦祥林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哈哈一笑。

秦淮茹气得不行,尽管她曾经历过不少男人,但对现在的秦祥林感到极度厌恶。

“哈哈,淮茹,我可太想你了,这里平时没人,你就放心吧。”秦祥林将秦淮茹抱进一个小木屋,然后扑了上去。

秦淮茹不敢呼救,只能忍受,过了一会儿,秦淮茹甚至主动起来,不得不说,比易忠海和郭大撇子强多了。

过了许久,秦淮茹穿好衣服,满脸羞愤地说:“你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哈哈,淮茹,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你刚刚还主动了。”秦祥林哈哈一笑,有些回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