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意,便不会失意。
不去看重,便不会珍重。
就该是这样,她是所有人的过客,他们也只是她的过客。
无风无雪,无晴无雨。
就这样淡淡的,挺好。
不必伤怀,也不必去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手心忽地一紧,她错愕抬眸。
许宥安盯着她的眼睛,眼里似乎有什么在翻涌挣扎,又极力地隐忍克制。
可他即便什么都没说,她却感觉他好似说了千言万语。
心中一颤,她陡然松开他的手。
她转身要走,许宥安却开了口。
“师姐,不是这样的。
“我和他们,都不一样。”
——
姜璃浅几人被江月明从千面盒里放出来时,摔得四仰八叉,洛卿安身上还有妖兽的黏液,腥臭至极,姜璃浅踉跄了好几步,最后还是和许宥安摔在了一起,而司川,则仍旧开着他自制的小车,一起摔了个七晕八紫。
只有付温年一个人,呆滞地站在原地,好半晌都没有回神
洛卿安心中不安,走近他 轻轻喊了一句:“二师兄?”
付温年猛然回神。
看到洛卿安满身的狼狈后,下意识皱了皱眉,给她施了除尘诀,又开口问她是否受伤。
待洛卿安摇了摇头后,他才慢半拍地侧目看向了斜靠在窗边的江月明。
簌簌梨花落,白雪覆满头。
公子眉如画,寒风鼓衫袖。
“二师兄,二师兄!”
洛卿安的声音传来。
付温年再次意识到自己的走神,立马回头朝她的方向走。
“二师兄,你忘了礼数了。”洛卿安朝江月明的方面努努嘴,小声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