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这个样子,像是哭过了。”
“哪有的事儿啊?奴婢现在这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好,还能为什么事情哭啊?”
说完,巧丫就抱着泽儿出去了。
她步伐轻快,像是真没什么事。
但,崔姝言还是多留了个心眼,吩咐石榴:“石榴,过会儿你去套套巧丫的话,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是。”
等她沐浴过后回房,谢行渊已经躺在床上了。
见他眼神发亮,不住地在自己身上逡巡,崔姝言就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
昏天暗地地来了一回,叫了水之后,崔姝言有气无力地躺在谢行渊的怀里,嗔道:“就这一回吧,我今天很累。”
“嗯。”谢行渊应了一声,心疼地把崔姝言搂在怀里,“进宫这么累,以后若有人再请你进宫,找个理由推辞也就是了。咱不去受这份罪。”
崔姝言闭着眼睛笑了:“你这人倒是看得开。若是换了旁的人,知道自己的夫人有进宫的机会,只怕巴不得能多去几回呢。”
“以我如今的身份地位,难道还需要你去做什么不成?我家娘子,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做我的娘子就好。”
这话,听得崔姝言舒心不已。
知道谢行渊是个嘴严的,她就把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行渊,想着让他帮忙出出主意。
听完,谢行渊亦是皱了皱眉:“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可就太耸人听闻了。”
“谁说不是呢?我也是做母亲的人,这件事若是不查个清楚明白,皇后这辈子都会心里有疙瘩。所以我也想尽心尽力把这件事查清楚,可现在该查的都查了,却是什么头绪都没有。”
说着,崔姝言愈发抱紧了谢行渊。
人在无助的时候,总想贴近自己心爱的人。
似乎这样,就可以驱散心里的不快和阴霾。
谢行渊也抱紧了她,宽慰道:“尽人事而听天命,你已经尽力了,就不要再想太多。”
说着,谢行渊凑近,在崔姝言的唇上亲了一下,以示安慰。
瞬间,紧闭双眼的崔姝言刷的一下睁开眼睛,她看着谢行渊的双唇,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