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求大人为我儿杨江报仇。我儿临死前称是杨柳害死的他。我儿死的冤枉啊,可惜我那孙子才死两个月,我儿也被害了,如今我杨家可是断了香火了。呜呜呜呜呜……”
杨老夫边嚷边哭。
杨柳忙解释:
“娘,我没有,我没害杨江。他是我弟弟,我怎么害他呢。”
杨老夫人用力挣扎着还要去踢她:
“放你娘的屁!不是你还有谁?江儿临死前说的,就是你害的他。”
“知道你心狠,当年你给靖远侯夫人下毒,不也是这般笑嘻嘻的就把加了药的点心送给她吃?”
“前几天你让我们在点心里下药给你那侄女苏锦汐,没想到出了事,你把自己撇的怪清,反倒把老娘和兄弟送进大牢!还要了兄弟的命!”
“可怜我杨家两条人命都断送在你手里!呜呜呜呜呜!”杨老夫人说着拍着大腿嚎开了。
瞟了一眼面露不耐烦的墨晏辰,贺大人低声喝斥:
“肃静!”
提到给靖远侯夫人和苏锦汐下毒,苏夫人忙不迭地撇清,
“不是我,不是我,阿锦,你听二婶的准没错,是我婆婆,对,是我婆婆要害你娘。前几天那点心也是她下的药害你。”
“她说要把靖远侯府给苏桓,只有你们那一房全死绝了,才能轮到苏桓占有。”
“对,她一直对当年你祖父没以继室礼娶她进府耿耿于怀,经常在我面前骂老爷子居然一顶小轿把她抬进府当妾。”
“她认为妾通买卖,这是老爷子不尊重她。”
苏夫人这话一出,外面围观的有年纪大的也记起来了。
“是了,当年靖远侯府老爷子对妻子情深意重,立志不娶,后来是这位老夫人上赶着要进府的。这么多年,若非这事儿,大家都快忘了她是个妾了。”
苏夫人抬头看向贺大人,
“大人,是民妇的婆婆让人给靖远侯夫人下的毒,前几天阿锦吃的点心里也有毒。民妇怀疑就是她给阿锦下的毒,您不信的话可以命人去她屋里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