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乳母非母,以前殿下对府里之事不怎么打理,倒出现了奴大欺主。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怎么着,还要本王妃请父皇来王府看看你的派头吗?”
田嬷嬷身子一抖。
借她个胆子也不敢充定王殿下母亲!
但她向来在王府嚣张习惯了,当下梗着脖子道,
“奴婢虽然是奴,但可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太后曾说过,便是奴婢见了殿下也不用行礼,更何况是王妃 呢。若真论起来,便是王妃向奴婢见礼,老奴也受得起。”
“这定王府内院的大小事宜,可都是奴婢一手操持的,王妃年幼,依仗奴婢的地方还多呢。”
她收到太后命人传来的消息已经几天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所以话里话外对苏锦汐是半分尊重也没。
听露早就忍不住了,当下上前一步骂道:
“我呸!一个老刁奴也大言不惭想受我们王妃的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听露。”苏锦汐出声阻止了她。
狗咬你一口,还能和狗对着咬吗?
听露应声站了回去,却还是跃跃欲试想踹那田嬷嬷几脚。
苏锦汐看着头都快仰到天上的田嬷嬷淡不开口:
“原来田嬷嬷位份比父皇还高么?就是本王妃面见父皇,父皇都免了我的礼,称我以后不必行礼,没想到田嬷嬷真人不露相啊。”
“敢问您是哪位皇亲国戚?”
“王妃休得胡言乱语,老奴怎可大过皇上?”
田嬷嬷急了。有些话传着传着就会变了味儿。
苏锦汐脸色一沉,声音清冷 :
“来人,田嬷嬷挑衅并威胁本王妃,还称比父皇位份还高,如此以下犯上,拖出去打死。”
正在这时,墨管家在院外回禀,苏锦汐给听雨使个眼色请进来。
墨管家进来一看被听露押起来的田嬷嬷,心中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