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皆是？”

澹台烨的老脸上不由的又多了一抹恐惧之色。

对于他们而言，遗忘之地早就宣传的和恶鬼的巢穴一样了。

要是比周游厉害的人比比皆是，那这以后岂不是……

大乱将起？

周游心思一动，“前辈，我倒是想问问你，可否了解坤的情况？”

“坤……”

澹台烨那满是褶子的面皮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静姝也自看向父亲。

澹台烨沉默了许久才道：“那毕竟只是一个传说，虽是传说，但其对神州大地造成的伤害是非常大的。当年各家都因坤而损失了多位强者，据传那个时候，坤的生活中，就只有追杀和被追杀，再无其他。”

“那后来呢？”

周游询问，“他是死了吗？”

澹台烨低语，“据传，曾有两位至圣对他动了真格的，后来不知出了怎样的变故，他竟一人拼掉了两位至圣。这两位至圣来自小说家以及杂家的两位至圣，这也导致了这两个派系因此而陷入千年的低谷中，一直到下一位至圣的出现，这才算缓和了局面。否则的话，就算至圣碍于颜面不出手，也会导致这两家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他话说的算是比较委婉的。

但周游能够想象的到。

说是低谷，怕是都快绝灭了。

万幸的是，有人崛起成为至圣，这才在绝灭之际拯救了整个学派。

澹台烨又道：“自那时起，至圣几乎就不再真身作战。从别人的身上，已经能够看到极其可怕的后果了。人可以死，派系不能灭。而至圣，则是学派存在的必要性前提条件。”

周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能够明白那种感觉。

至圣陨落，那绝对是天都塌下来的感觉。

“那坤呢？”

周游询问，“是死了吗？”

澹台烨摇头，“不清楚，都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有人说，他是和那两位至圣同归于尽了，也有说法是，坤坠入虚空星海陨落其中。反正众说纷纭，只是这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随后又补充道：“但毕竟过去了那么久，若是没死，自当早就出现了。”

周游疑惑，“虚空星海是什么？”

澹台烨回道：“一处天外的区域，浩瀚无垠，传闻道家学派的道祖离开世间之时，不曾去往仙域，而是去了虚空星海。”

“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