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何时置身假想空间内的阿尔...下坠得更快了!
女司仪的口供纸在无边的混沌与黑暗中飘来,盖住了他的脸...
[我到的时间很晚,我来的时候刚好遇见了另一名司仪,在我们之前,人几乎到齐了。]
[我们一起弄好了现场,传经人到了,布莱恩特夫妇和督员去演习了,另一名司仪也出去了。]
[我觉得很闷,就到处看了看。补充:分别见到了传经人的个人仪式与男司仪在花圃散步。]
[之后,我还是觉得太闷了,就去和休息的督员聊了聊...没过多久就正式开始仪式了。]
[那名清洁工气喘吁吁地找到了我,我就接替下了另一名司仪。]
[最后就是完成了誓言...夏洛克先生踹门进来了,我被接下来的场面吓得昏倒了。]
[本人补充:夏洛克先生挺帅的,你们能不能帮我问一下...他有没有谈女朋友?]
阿尔及时停止了下坠...他犯了个与奥娜莎截然相反的错误...他太过于追求深层了!
以至于...他仅仅看到了女司仪在字里行间透露出的对‘狭窄’的畏惧,而忽略了她和督员聊天的‘表面’。
‘就目前来看...即便她敢于谋杀那名督员,也绝无可能敢于与他故作镇定地聊天。’
是自己着急了,太过于迫切地去缝合线索了。
阿尔离开假想空间...抹去了对女司仪的怀疑的他,起身把对方护送离开了。
回到房间内...他孤零零地望着墙壁...
迄今为止,所有的悬案都是在可能中寻找不可能,恐怕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阿尔始终认为自己是一只蜘蛛...而他此时的‘蛛网’却打了结。
他完全没有了清晰的思路!仅剩下的这名清洁工也八成是不会对案子起关键效果的。
这个人是浮在表面的点,深处的裂痕找不到的话,他就只能是一个点了。
现在的状况就像是...一群在‘蛛网’上的苍蝇拼了命地挣扎,把它带得七拧八晃,蜘蛛也慌了脚。
阿尔百无聊赖地靠着椅背,嘟囔道:
“要是法律条令能严谨一些就好了...这样,他们就不会因为害怕被冤枉而在某些地方撒谎了。”
这种情况是最难搞的...所有人都不肯说对自己不利的话,因为...
他们完全表现不出那名‘嫌疑最大却无嫌疑的侦探’所拥有的背景。他们害怕自己会成为替罪羊。
阿尔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十四分钟,“尽管没有大作用,也还是碰一碰吧。”
“最后一位!”他大声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