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听了,高兴不得了。
“我就说长君早晚会上头的,他非死活不信。”
“只是世子爷嘴硬,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沈老夫人哼了一声:“那也是他该受的。”
.......
书房,宋木苒被沈蕴拽到案桌前坐下。
“现在就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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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蕴将笔粘了粘墨,递给她:“书山有路勤为径。”
宋木苒拿着毛笔,愣了一下。
沈蕴今日怪怪地,怎么突然让她练字?
沈蕴拿了只毛笔绕过她的头顶在宣纸上写了句诗,就是宋木苒之前抄写的那一段诗。
“梨花自寒食,进节只愁余”
没想到沈蕴居然也看过她默写的诗。
“看清楚了吗?”
“什么?”
沈蕴重重的拧了拧眉,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脸。
“看清楚我刚才如何下笔的吗?”
“哦,懂了。”
眼睛看清楚了,手就不知道了。
练字哪里这么容易。
宋木苒按照刚才沈蕴写的方式,在那行诗下面开始写。
刚写完梨字,头顶就传来一阵声音:“不对。”
“哪里不对?”
“字没写对。”
不可能,宋木苒可是按照沈蕴写的方式写的。
她现在怀疑沈蕴是故意整她的。
“我才看一遍,没有那么容易学会。”
“那就多看几遍。”说着沈蕴就伸手过去握住宋木苒的手,顺着梨字继续往下写。
冰凉的手指贴着她的皮肤,让她身体一颤。
“专心点!”沈蕴摸了摸她的头,回过神来,宋木苒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有个便宜老师,不要白不要,练好了,太子殿下估计会高兴。
玉笔在他的指导下变得生活起来,沿着宣纸将这句诗流利的写完。
诗写完了,沈蕴并没有放过她,而是紧紧的包住她的小手,俯身下来,刻意贴着她的耳朵,低哑的问:“是他教得好,还是我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