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银票来源还未查清,可这锦帕....听闻凤仪宫的花容前些日子遗失了一块锦帕。”
话音刚落,花容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头,“皇上,这锦帕确实是奴婢的,可奴婢也不知为何会跑到那个小太监那里,许是..许是奴婢遗失时,碰巧被他拾到。对,一定是这样的。”
这时,孙成喜带着资善堂的管事太监高风过来了。
“奴才参见皇上,参见娘娘,”高风跪在地上,“疫症发生以前,奴才曾看见凤仪宫的花容姑娘与小林子偷偷见面。”
“你胡说,”花容大喝,“我从未见过小林子,而且我的锦帕遗失的时候,小林子早就已经死了,你撒谎。”
她这话刚一出口,安皇后脸色大变,花容也惊觉自己说漏了嘴,低着头瑟瑟发抖。
“喔?”郝林霖冷笑,“刚才你不是说,这锦帕是被那小林子拾到的吗?”
“大胆刁奴,罪犯欺君、罪不容恕。来人呐,拖下去,打到她招认为止。”
“皇上饶命啊,真的不是奴婢做的,不是我。皇后救我,救我.....”
侍卫毫不留情地将她拖了下去,片刻后,殿外便响起了凄惨的叫声。
姜玉欣缓缓开口:“安皇后,你的宫女花容不但涉嫌恶意传播疫症、毒害皇子,还犯下了欺君之罪。
奴才犯错,你身为主子,难辞其咎。敢问,该如何处置?”
安皇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慌乱,道:“皇上,臣妾约束宫人不力,甘愿领罚。
花容丢失锦帕一事,确有欺君,但并不代表她就犯有传播疫症、毒害皇子的罪行,还望皇上明察。”
这件事情,是花见传话的给母亲,母亲暗中安排好了一切,别说是花容,就是自己,也不知晓具体的操作过程。
这件事从头到尾,花容毫不知情,他们就算打死花容,也问不出有用的消息。
想到这,安皇后的心安定了不少。
母亲做事,果然周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