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木水翻过进宫物品登记册,“皇上,这书册上的确登记了,钟远带了此酒壶进宫。”
郝天旭点了点头,指着跪在地上的宫女道:“你,就是你说看见有男子进到了贞昭仪的寝宫里?你可看仔细了?”
宫门口告状的宫女突然被点了名,吓得瑟瑟发抖,身子颤抖个不停,支支吾吾地回:“奴婢看仔细了,的确是有男子进入到了贞昭仪的寝宫。”
“哦?侍卫,你们来说说看,这个宫女为何会进了锦玉宫?”郝天旭的语气平淡,但蕴含着巨大的天子威仪。
两个守门的侍卫低着头,一个侍卫答:“回皇上,我们今晚压根就没有见过这个宫女,更别说放她进入锦玉宫了,倒时酉时三刻时,可云姑娘进了锦玉宫就没再出来,因为可云姑娘时常来找钟远,所以小的们就没阻拦。”
另一个侍卫也跟着说:“皇上,今晚我们像往常一样当值,中途唐队长喝醉了酒了,钟远钟正二人扶他到廊下醒酒,我们两个人一直守在门口,除了可云姑娘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进入锦玉宫。”
宫女顿时身子颤抖如筛,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郝天旭喝:“大胆贱奴,还不说实话吗?”
宫女怯生生的偷瞄了宋贤妃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
“说。”
宫女吓得连忙磕头,“皇上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郝天旭冷冷地说:“拖下去,打到她说为止。”
未几,殿外便传来了打板子的声音,凄厉的叫声刚开始还很高昂,未几便一声比一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