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此时,杨起牵着火龙驹早已走远,瓶儿奇怪的问,“二哥,为什么你不上马?要在地上走?”
杨起微笑着和瓶儿解释,“瓶儿,这是为了你好,瓶儿你要记住,你已经七岁了,是姑娘家,二哥虽然是你兄长,是自家人,但是,也不能和瓶儿同乘一骑,这是有违礼法的,
你要记住,只要是年纪大着你的男子,都不能和你同乘一骑,除非是你已经订亲的心上人,不然,都不可以,包括舅舅大哥二哥!记住了没有?”
瓶儿恍然大悟的答道,“哦!~原来是这样的呀!好的,二哥,我记住了!”
杨起满意的点点头,“瓶儿真乖,走,咱们去西市看看!”
走了一会儿,来到西市,时值午时,到处都是茶馆胡姬酒肆,有卖艺表演银枪锁喉、胸口碎大石,顶碗的各式各样的,
也有西域马商来贩马的,非常热闹,逛了一会儿,杨起温柔的问瓶儿,“瓶儿,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瓶儿想了一会儿,“瓶儿还不饿,二哥饿了么?”
“二哥也不饿,这不是二哥怕瓶儿你饿了么?所以问问!”
杨起说完,继续牵着火龙驹朝前走着,瓶儿在火龙驹的背上左看右看,又往前走了几十步,
瓶儿突然看见左边有人在卖身葬母,指着那个方向,“二哥二哥,那边那个姐姐好可怜啊!咱们帮帮她吧!”
“咱们先过去看看!”杨起说完,朝着那个跪着的女子走去,虽然周围有些人在那看热闹,
一个瘦弱而憔悴的女子跪在一块破旧的草席旁,她的头发凌乱,双眼红肿,面容满是泪痕和绝望。
身旁躺着她刚刚离世的母亲,身上仅盖着一块粗糙的麻布。
女子身前竖着一块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卖身葬母”四个字。她低垂着头,
声音沙哑而悲切地哭诉着:“各位好心人,求求你们帮帮我,我母亲一生辛劳,如今却无法入土为安。
我愿卖身为奴为婢,只求能让母亲得以安葬。”她的衣裳破旧不堪,补丁层层叠叠,路过的人们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有的停下脚步,叹息着往她身前的破碗里扔下几个铜板;
有的则匆匆走过,不忍直视这悲惨的一幕。
女子不停地磕着头,额头已经红肿破皮,却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