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岁虽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她深知面对张秋文这种人,摆事实讲道理是没用的,就得出其不意,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她掰着手指头道:“上个月月底,你给项天歌送了一包大白兔,上周你又跟你们班那个姓李的男同学互换了作业本,还有前天,你还跟新药班的一个男同学同桌吃饭了……怎么就你能朝三暮四,我跟丈夫回家吃个饭却成了鬼混?”
她当然不是故意留意张秋文,奈何身边有个八卦小能手魏小燕,今天哪对男女同学说了话,明天谁又跟谁走得近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云岁岁就算没有全部记住,但也听了个大概,这不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听她把自己的事说得清清楚楚,张秋文整张脸都红透了,磕磕巴巴地说:“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跟男同学同桌吃饭,是没有座位了,不得已才坐一块的,连句话都没说!”
云岁岁不接她的茬,扯长了声音道:“哦~看来别的都是真的了?”
“你强词夺理,故意败坏我名声!”张秋文羞愤欲死。
云岁岁挑眉,“论败坏名声,谁能比得上你?”
“再怎么说我也是光明正大地就事论事,不像你偷偷摸摸,净在背后搞小动作!”
她这张嘴,可比淬了毒的利刃还犀利。
张秋文本就比不得她口齿伶俐,又顾忌着姑娘家的脸皮,急赤白脸地警告她不要再胡说,尤其不能当着项天歌的面胡说。
云岁岁勾唇,抱着胳膊道:“看你表现咯。”
张秋文顿时哑火,撂下一句含糊不清的狠话,匆匆跑走了。
严长安这才有说话的机会,与其关切地问:“听说市政厅那边发生了爆炸,没影响到你吧?我这几天都在几个县里来回跑对比材料,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早知道就该回来一趟的。”
云岁岁连忙摇头,“我没事,市政厅离这边说近也不算近,还是正事重要,你总不能一直看着我吧?又不是小孩子了。”
看对方的情绪依旧不太好,她转移话题道:“对了,你那边进展如何?”
严长安点点头,“符合要求的几种材料都已经找好了,具体怎么样还要投入到实际生产中看,从数据来看,基本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差错。”
云岁岁真心实意地替他高兴,“那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