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愁姑娘盯了我三秒钟,一字一句道:“我看出来了!”
你看看,谁也不想彼此难堪,退一步这不海阔天空了嘛!
我洗了把脸,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听起来好像有我多少不为人知的眼泪似的,我眼睛通红,估计是刚才可能杀红眼的缘故,不像是痛哭后的红肿,我攥了攥拳头,觉得它在绝对实力面前还不够硬。
“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
“我怎么没听见?”
忧愁姑娘没搭理我,去了隔壁卫生间。
对此,我不屑一顾,我摇头晃脑,这显然是在故作玄虚,都他妈是人,都长着两只耳朵,我的还比你的大,而且我还有耳垂,而且我的耳朵还呼扇呼扇的,我听不见你就能听见其他声音?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镜子,脸上的手印已经完全消失,你看,脸皮厚真是处处都得便宜,连挨揍都能不露痕迹。
“咚咚咚!”
我心肝一颤,大爷的,这是谁配合的天衣无缝,从横店影视城找的群演嘛!
小主,
“有人在敲门!”
我殷勤道。
忧愁姑娘冲了个厕所,“我又不瞎!”
嗯?不瞎?你聋就能听见啦?
“谁啊?”
我嚷嚷道,但对方没有回应我。
我看了看时间,船上隔三差五会送点生活用品,但这个点送有点说不过去,除非服务人员不考虑有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