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瓶子还在他们手里,明晚十点以后将冻结所有数据,等待真相揭晓,如果不在他们手里,等到晚上十点,视为买空一方赢,也就是说盗窃者会惨败!”
哦,一面明镜在我心头悬挂,这样一来,盗窃者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保持沉默等明晚上岸,再拿出瓶子以正视听,前提是他们这样做必须赶在明晚十点前;另一条是不必在意明晚十点的规定,前提是必须抓紧拿出瓶子,证明瓶子还在他们手上。
盗窃者会选择哪条路我不敢推测,但我不会让他们明晚十点前踏上泰国的土地的!
必须让他们在船上动一动瓶子,必须在他们动瓶子的时候发现瓶子的藏身之处,否则瓶子就真成漂流瓶了!
恐怕我不得不再去一趟西柚船长的房间了,想到这儿,我浑身不自觉都在颤抖,如果再挨几次电棍,我非突发心肌梗塞殒命不可!
我看了看眼前的刘亚楠,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孙悟空还动不动就去南海搬救兵呢,我一个凡体肉身,就不能找个女人替我平平事?
我拍了拍刘亚楠的香肩,这次直接拍到了骨头,感觉有点石硌手,“姑娘,瓶子的事还未有定局,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
“帮我摆平西柚船长门口的两个男人,我需要和他聊聊。”
“非要动手吗?”
“别无他法!”
“你为什么不直接给西柚船长打个电话呢?”
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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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怎么这么没脑子,对啊,我可以给西柚老家伙打电话啊,合着我上午的电棍白挨了!
“什么?你想让船在海上多待两个小时?”
“对!”
“乘客们不会同意的,再说,瓶子我们已经找回来了,没必要再跟他们耗下去了!”
“上午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哎,这不是下午了嘛!”
我去你大爷,我真想告诉他你怀里的瓶子是赝品,让他当场急血攻心死过去算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川西警官,你想的到瓶子,但他更想抓到人,你得给他一个上岸的机会!”
“零零发,不是我不给你时间,是区区两个小时我们能干什么,盗窃者不可能自己跳出来吧!”
好,不答应是吧,你个糟老头子,我要劈了你!
“西柚船长,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件事,你手里的瓶子可能是假的!”
“假的?哈哈,不可能,世上只有这样一个瓶子,不可能有第二个!”
“你这样说有真凭实据吗?你又不是专家,万一偷瓶子的人技高一筹,一开始就准备了一个假瓶子,引我们上钩呢?”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喘息,我都能想象到老家伙那张扭曲的脸。
半天过后才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他们……不能小看他们啊,尽管这种可能性很小,是不是很小,零零发?”
显然,老家伙扛不住了,在寻找自我安慰。
我趁热打铁,“所以我们需要双保险,如果人赃俱获,岂不是最好的结果!”
“对对对,双保险,双保险,你刚才说需要我做什么?”
“让船晚两个小时靠岸,就停在外海耗时间,否则我担心靠岸太近有人可能迫不及待想跳海!”
我不是说着玩,如果站在船上能看见港口,盗窃者们不是没有趁天黑跳进海里的可能,兴许还有接应他们的。
西柚船长又短路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声音,“不行,不行,两个小时不保险,咱再晚点,六个小时,咱就在公海上耗着。”
“乘客们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