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石总,梁月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唾弃对方。
邀约的时候明明说好了只有她来,现在又提这种要求,分明是故意摆谱呢。
凌飞宇是肯定来不了的。
她今晚一定要把这个石总拿下来!
梁月盯着杯子里冒着细泡的透明液体,咬咬牙,“石总,咱们既然坐在这儿了,我一定让您喝得高兴,喝得满意!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说完,梁月举起酒杯,一口将酒喝完。
然后不给石总表态的机会,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来,这杯咱们一起。”
在梁月主动迅猛的劝酒攻势下,石总终于有所松动,端起了酒杯。
酒一喝起来,桌上的氛围终于不像之前那么严肃。
石总渐渐放下对凌飞宇的不满,被梁月展露出的酒量吸引。
他身体摇晃地捏着酒杯,眯眼打量着摆在梁月面前的空酒瓶,忍不住赞赏起来:“你这个小姑娘,酒量很好嘛!”
“跟石总您比起来还是差远了,您才是真正的海量……都说一个人的胸怀和酒量是相等的,石总您能不计前嫌,也确实说明此言不虚,石总您是个大度爽快的人。”
梁月知道这些本地老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