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了数,五万。
霍烟抬手把信封扔了。
眼泪流得稀里哗啦,她觉得自己就是世上第一大蠢猪!
就这样莫名其妙把第一次交出去了。
护士捡起来信封,看见里面的钱问:“这钱,是不要了?”
霍烟又没出息的伸手。
怎么能不要呢?
昨晚的事,是后悔,是痛苦。可爸爸还躺在医院,家里这个情况,她怎么能不要?
霍烟感觉整个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层灰,黑压压的,让人难受。
天色渐黑的时候,霍烟抱着钱袋回到了学校。
进了宿舍蒙头就睡,宿舍人回来时候看见床上睡着的人,好歹安全回来了。
晚上,霍烟又发热了,烧得糊里糊涂的,不停在床上滚。
睡她上面的阿狸从床上下来,开了灯,宿舍另外两烦躁的翻了个身: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了?”
“霍烟好像病了。”阿狸说了句,再没管抱怨的两人。
杨艳拉过被子盖了头,嘀咕了句:“真赶上人家亲妈了。”
阿狸当没听见,坐在霍烟床边,摸了下霍烟的额头,烫得吓人。
阿狸惊了一跳,摇醒霍烟:
“这么严重怎么都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