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害怕极了,也没敢多问她究竟想要做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此事似乎与将军您有关。”
他的话语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倾泻而出,生怕说得慢了会招来更大的灾祸。
萧剑的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疙瘩,仿若能夹死一只苍蝇,心中暗自思忖:李瑞丰的这番话,无疑是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
如今飞燕被全城通缉,她那般狡黠聪慧之人,自然清楚这一切皆是因为自己此前的算计。
可她此番举动,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是想趁乱对自己行刺?亦或是企图利用之前偷走的令牌谋划更为凶险的阴谋?
想到此处,萧剑的眼神愈发变得深邃而冰冷,仿佛一场风暴正在他的眼底悄然酝酿,那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汹涌波涛,似乎即将破体而出,将一切都卷入无尽的深渊。
萧剑静静地伫立在牢房之中,四周昏暗潮湿,墙壁上不时有水珠渗出,滴答滴答地落下,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他眉头紧锁,眉心处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与专注,宛如一只在黑暗中觅食的苍鹰,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隐藏着猎物的踪迹。
他再次仔仔细细地审了一次李瑞丰,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要将李瑞丰的灵魂看穿一般,逐字逐句地询问着每一个细节,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狭小的牢房中回荡。
李瑞丰额头上豆大的冷汗不停地滚落,宛如断了线的珠子,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衣衫上,形成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牙齿也在咯咯作响,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在这昏暗潮湿、弥漫着腐臭气息的牢房中,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束缚,无法挣脱。
无奈之下,他只好强自镇定,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再次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无奈,仿佛是在绝望中发出的最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