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交州的事务之后,士徽便带着蔡琰重新上路。众人皆是骑马行进,马蹄声在道路上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最前面的是两辆四轮马车,车上装载着一些仆人和帐篷之类的炊具。车辕上的仆人们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驾驶着马车,生怕出现任何意外。
士徽与蔡琰则是在第三辆马车中,车内布置得十分舒适,车厢里铺着柔软的毯子,摆放着几个靠垫。车窗上挂着轻薄的纱帘,透过纱帘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士徽坐在车厢的一侧,神色平静,手中拿着一本兵书,不时地翻看着。蔡琰则坐在车厢的另一侧,她穿着一袭华丽的衣裳,头戴珠翠,显得十分美丽。她的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轻轻地扇动着,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在享受着这段旅程。
身后也跟着两辆四轮马车,上面放置的是一些货物以及财物。
士徽随行还携带了一些长乐烧作为礼品,以及一些胰子。这些礼品被精心包装在精美的盒子中,盒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得十分高档。
这些礼品被士徽视为一种重要的工具,关键时刻则是可以用这些东西来投石问路,也不失为一种良策。在士徽看来,这些礼品不仅可以作为礼物送给重要的人物,更可以在关键时刻起到重要的作用。
最后跟随着两辆四轮马车装满了粮草吃食。这些马车上的粮草和吃食是士徽一行人在路上所需的补给,也是他们继续前行的保障。
蔡琰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流露出几分疑惑。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夫君,为何不告知父亲我们北上中原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士徽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那有什么顾虑?我只是不想经历那些大场面罢了。若是有岳父同行,走到哪里恐怕都要被人认出来。大人物,走到哪里都是大场面。”
“说实话,我挺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的。”
蔡琰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轻声说道:“原来夫君是这么想的啊。”
士徽微微一笑,接着补充道:“也不光如此,我们此去中原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若是岳父同行,那交州的学子岂不是要少了一位大儒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