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口中的那些麻瓜人种都做了些什么吗,‘它们’会不顾一切代价的去追逐,去焚烧巫师——如果你自幼生活在巫师界,那你就会知道‘它们’的行为究竟有多可恶,”
“明明巫师也算是‘它们’的同类,可‘它们’害怕,憎恨甚至是嫉妒巫师,因为我们拥有‘它们’无法拥有的能力。”伯斯德眼中的那股厌恶更重了些,但并不是对坎蒂丝的,也不是对车厢中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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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厌恶着那些麻瓜人种,反倒又去同情着混血统的体内有着一半麻瓜人种的血统。
同情的那些因为受到了‘污染’而被迫成为‘混血统’的巫师。
“可他们只是因为害怕,麻瓜只是在害怕着拥有特殊能力的巫师会去伤害他们。”她没忍住心里的怒火选择当着车厢中那么多纯血统的面去驳斥着伯斯德,“那的确是一场无法更改的悲剧,但并不代表和现在的麻瓜有关系。”
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为何还要去惦记,那些本该要被遗忘的仇恨真的值得被铭记吗。
不,这只是一场来自巫师的迁怒。
从那场所谓的悲剧事件中逃生的巫师后代将本该要发泄在罪魁祸首身上的怒火迁怒到了当初那些麻瓜后代身上。
“我该知道的,你从小生活在那个世界,你已经被‘它们’深深的污染了!”坎蒂丝的当场驳斥使得伯斯德气红了脸,那些尖锐的,极具攻击性的话语被尽数砸到了她的身上
“你与那些令人生厌的泥巴种没什么两样,你甚至比他们更要肮脏的多。”伯斯德一字一顿的说着,她眼中微弱的接纳被逐渐替换成了‘厌恶’。
坎蒂丝听见她说,‘就算划开血肉流干那属于泥巴种的一半血液也更改不了你是个杂种的事实,这是既定的,无法更改的。’
‘就如同你反驳的巫师与麻瓜间那所谓该被翻篇的仇恨一样。’
‘你不过只是一个……巫师和泥巴种杂交的产物。’
车厢中没有一个人去反驳那宛若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的伯斯德。
就连‘库莱伊’也是一样。
她们,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全都改变了。
这一切的起因仅仅只是因为身为纯血统的自己去帮着麻瓜血统说话,而去驳斥着纯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