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的震惊一点也不比李大和李旷少。
原先李郴中举之后的种种不同寻常,原来竟然是如此。
也是这些天吕氏经历了太多,才承受得住,要不然怕是要气死了。
不过李郴进京赶考,传回来说做了官儿,是假的;想着还有一个举人的身份,如今看来又是一场空。
吕氏悲愤万分,却见到李大飞速拿过方才的协议,签字画押。
“他爹,你这是干什么?”吕氏还不知道协议的事情。
李大将笔丢下,
“留着这孽障有什么用,还不如让他给家里头挣点银子。他要是不出来才好呢,等他出来了又要给家里带来灾祸!”
说罢,一脸谄媚地看着沙教头:
“大人,前几天的银子,我要去哪儿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