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发痛，沈嘉定伸手捏了捏眉心，抬眼看了眼窗外，树影婆娑，虫鸣声声，他凝视了好久好久，眉眼沾染上寒意。

门外的小卓子见殿下还未就寝，他敲了敲门，推门进屋，小声提醒道：“殿下，该休息了。”

“小卓子，孤还不困，你下去歇息吧，不用管孤了。”沈嘉定说道。

“是，殿下。”小卓子应道，退了出去。

这天，沈嘉定一夜无眠。

次日清早，沈嘉定回到寝宫静静地看着熟睡的清雅，见她脸色依旧泛着白，他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床上的苏清雅睁眼对上殿下的目光，咧嘴一笑：“殿下怎么昨晚没回？是不是没睡觉？”

沈嘉定目光柔和地看着她：“睡了，昨晚事有些多，就待在书房将就了一晚，清雅，身子可还有不适？”

“还好，太医说恢复得不错。”苏清雅笑道。

沈嘉定温柔道：“再睡会吧。”

“那殿下也上来。”苏清雅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好。”沈嘉定说完便躺了上去，一把搂住身边的清雅，隔着点距离，他轻抚着苏清雅的肩膀。

“清雅，孤已派人将楣儿送出宫，你觉得如何？”

苏清雅一顿，抬眸看他：“一切听殿下的，不过她愿意离宫吗？”

“楣儿终究是要出宫的，孤只是提前了而已，至于楣儿同不同意，关键不在她。”沈嘉定回道，伸手扶着清雅略微苍白的脸。

“嘉定，婉儿能回来吗？我担心她在边疆那不适应，毕竟边疆天气恶劣寒冷，她一个女子家家的，肯定有影响的。”苏清雅眼眸露出几分担忧。

沈嘉定安慰道：“应该马上了。”

闻言，苏清雅依偎在他怀中，点点头：“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