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取出一颗丹药来，“服下这颗闭气丹，可助你在水下犹如陆地，随为师一同去吧，必要时也可助为师一臂之力。”

靳言本想推辞，却看到封含蕴极为坚定的眼神，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只能点点头，“那好吧。”

【只能想办法让女神来第一个触碰龙珠，兴许，可以将龙珠归于女神。】

封含蕴想到，这一路以来，靳言好似做的每一件事都与她无关，从助她夺取翼虎妖王十阶灵兽的内丹开始，再到裕王府的七阶灵兽，再到助她寻到暗影殿得到功法秘籍开启双修，好似她做的这些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反倒是所有的好处都在她自己身上。

眼下来北蛮之地本是为了为她改变体质，她却依旧想方设法的要将此等机缘让给自己，难道只是因为她常说的「女神」吗？女神…到底是何意？

“师父，您怎么了？”靳言在她面前晃了晃手，见她愣神便询问道。

封含蕴回过神来，想直接问她，却担心言儿如此聪慧，若是知晓她能听到心声这件事，想必不会再说出什么真实想法。

犹豫再三便说道，“为师还未问你，是否会惧怕水？”

靳言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眨眨眼一脸无辜，“应该...应该不会吧。”

“不会？”封含蕴直接将她丢了进去，自己随后跟上，揽住她的腰身助她稳住身形。

靳言感受到腰间的熟悉，她这才敢睁开双眼，看清楚封含蕴与她近在咫尺，若不是在水中，这距离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这...这也太近了吧，就连在灵境轩坦诚相见也没有这么近，我…】

【女神的睫毛好长，略扬起的嘴角，配上衣摆随风起的样子，宛如仙子下凡般，女神怎会生的如此好看】

【特别是她的那两瓣朱唇，自然透红，没有胭脂水粉的点缀却依旧晶莹透红。】

【她...她她她怎么笑了，这也太好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