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靳言始终淡然自若,她的剑法便是封含蕴自创的那一套经典剑法,看起轻柔如羽,却暗藏着无尽的威力。
每当裕洋刚猛的剑刺来,她总能以精妙的角度挥剑格挡,恰似四两拨千斤,将裕洋的刚猛之力悄然化解于无形。
随着战线越拖越久,裕洋迟迟未达到预期的想法,没有胜过靳言半招,他的攻击愈发的焦躁了起来,却也因此暴露出更多的破绽。
靳言敏锐地捕捉到时机,手中的幻羽仿若灵蛇出洞,轻轻点在裕洋的剑上。
裕洋顿感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力传来,手中剑险些脱手。
靳言乘胜追击而上,剑法越发的灵动飘逸,带着她柔和的灵气犹如柔软的绸带,缠绕着裕洋的剑,使得裕洋的剑气难以施展。
无论裕洋如何挣扎,始终无法摆脱靳言那看似柔弱却坚韧无比的束缚。
裕洋终于承受不住,节节败退,露出了致命破绽,靳言眼疾手快,追击刺向裕洋的胸口。
“嗯——”裕洋一声闷哼,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胸口,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人觉得自己并不是存于幻境,而是真真实实被刺。
他喉咙一阵血腥气传来,他瞪大双眼看向靳言,一张口鲜血便随着嘴角流了出来。
靳言偏过头看向裕洋,“不好意思,幻羽出鞘必见血,就拿你的脏血祭剑喽。”
语毕,她毫不留情,剑锋随着脚步踏前一步,又深深地刺进了半柄剑身,裕洋再也没了抵抗能力,手中的剑也掉落在地,发出“乒乓——”之声。
靳言收了剑,裕洋的身子微微颤抖了几下,跪倒在地,身体前倾着倒下,血液流了一地,嘴角的血水也在渗出,瞪大的双眼久久不肯闭上。
靳言满意地看了看手中的幻羽,【果然是灵兵,杀人都不带血的。】
剑入鞘,靳言蹲下身子看向死不瞑目的裕洋,手指在他的丹田前晃了晃,一颗金丹缓缓由他的体内飞出,随着靳言的手指移动,渐渐地移动到靳言的胸口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