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单独与他聊聊。”
:“行,你自己看着办吧。哦对了,有件事我必须与你说清楚。你以为拐卖的那些良家女子有几个能安稳活下来的?还有那三个女人也是他们的帮凶,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去接近那些良家女子呢?”
凤越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慌,只能低着头对阿莱说了声
:“对不起阿莱,是我无知了。”
阿莱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好啦,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管了,一个时辰后我让红豆去找你们,他会听你的话。你们呢最好商量出一个完整的计划给我,我先去睡觉了。”
说完,阿莱去了趟红豆的房间交代了几句,独自回了房间蒙头大睡。
凤越在柴房门外徘徊了良久,直到红豆过来,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耽误了一个时辰。
凤越咬了咬牙,用头撞开了柴房大门,与满脸疑惑的红豆一起进了房间。
房卓珏本来已经快认命了,可见到太子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他立马又激烈挣扎了起来。
:“红豆,你去把他的绳子解开吧。”
房卓珏突然停下了自己所有动作,惊恐无比的盯着那头驴看。
(刚刚是那头驴在说话吗?驴说人话了?我,我是不是已经死啦?小爷我真的已经死了吗?)
红豆听了阿莱的吩咐,让他一切听从凤越的安排。
于是红豆独自走上前,有些笨拙的为房卓珏解绳子。
:“红豆,你稍微轻点。”
(这是怎么一回事?到了地府太子还要听一头驴使唤啦?难道地府真有牛头马面?不过这驴又是怎么一回事?也是地府里的阴差?看样子地位还不低,能指使人间的太子为他做事了。)
:“还有脚下的,一并都解开吧。”
在凤越一次次的提示下,红豆总算解开了房卓珏绑在身上的所有绳子。
房卓珏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嘴里塞的抹布一直没拿出来,就连自己都忘了。
(完啦完啦,看来小爷我真的玩完了,小爷我还只有十九岁呀,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自己到底怎么死的呀?怎么那个木头脑袋也在这里呀?)
:“呜呜呜呜······”
(我这是被拔舌了吗?为什么我不能说话了?)
房卓珏对着红豆惊慌的指着自己的嘴,眼泪都快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