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岩又号了号脉,满心疑问的询问了余如月这两天给沈愁吃什么了?
知道只是喝了一些鱼汤,心中越发奇怪,最终只能将其归结于沈愁恢复能力比较强。
外面树家人和好心的村民一起帮着打扫了一下院子,很快天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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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如月又是哭,又是跑的,累的浑身酸痛,等她千恩万谢地将人送走,刚准备去西边屋子躺下休息一会儿,就看见东屋炕上沈愁头发乱糟糟的坐在那里,东张西望,跟个小乞丐一样。
本来不想管的,可想到沈愁这病秧子的挺身而出,心中有些感动,于是出去烧了点儿热水,“大哥!”
“出来!”
屋中,沈愁十分新奇的打量着干净整洁的屋子,总觉得这梦做的十分可笑。
余如月见里面没有声音,赶紧进去,伸手把发呆的沈愁拉了出来。
沈愁在余如月的手接触到他衣袖时,条件反射直接伸手就想掐死她。
“大哥!谢谢你帮我挡住那一棍子,要不然以那死老头子的恶毒程度,我怕是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今天我把余家彻底得罪死了,这回你总该相信我了吧!所以咱俩以后和平共处,一起努力赚钱,好好过日子。”
沈愁又收回手,眼神阴翳中透着迷茫。
余如月知道沈愁一向话少,倒是也没强迫要一个答案,她将人拉到水盆旁,拍了拍沈愁的后背,示意他弯腰。
然后轻轻地撩上来一点儿温水,仔细的帮着他清洗头发,并且小心翼翼的避开脑袋上的伤口。
沈愁感受到温热的水从面颊流下,那双让他永久落下残疾的手,居然轻柔地帮他清洗头发?
等头发洗完,她再次换了一盆清水,投了干净的手巾,递了过去。
沈愁疑惑的看着面前的手巾,心头满是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安和烦躁,他现在只想把面前这只纤细干瘦的手按在地上,一点一点将骨头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