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儿从小就听自己母亲说李家早晚是李林少爷的,而她是李林的奶娘,平时李林也最听她的话,以后她就是李府的主子这样的话,所以她一时激动,也是把自己当成了李府的半个主子,说起话来都一副趾高气扬的味道。
秦婉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旁边沈书见此情景,因为坐在最后面的怨气已经全都消散,反而是深深的恐惧。
他不明白父亲已经回去了,这个小贱人为什么会全须全尾的出现在这儿?难不成又是跟踪他?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个狗皮膏药连累自己,他已经决定回去就写一封休书给余如月,否则早晚得受牵连,他还在心中不停的骂着:这个小贱人,不老老实实的在家里面待着伺候那个病秧子,跑到这儿到什么乱!?希望余如月一会儿能死的干脆一些,千万不要牵扯到他的身上。
余如月听着他们的吵吵嚷嚷,感受着他们带着恶意的视线,依旧不为所动的做着自己的事儿。
眼见着孙玲儿的脸色越来越紫,就连那个贵妇人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时,突然一个花生,从孙玲儿的嘴里面掉了出来。
余如月又抱着孙玲儿按了两下,感觉到孙玲儿呼吸慢慢变得顺畅,才连忙将人抱在怀中细细的安抚道:“没事了,玲儿!已经吐出来了!别怕!”
孙玲儿听着余如月的温言软语,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那贵妇人听见女儿的哭声,泪水也巴拉巴拉的流了下来。
“玲儿!我的玲儿!”
余如月赶紧将孙玲儿抱到那妇人的怀中,母女两个就这样抱在一起哭了好一会,这才平息下来。
秦婉柔也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时,花姨娘不知道怎么又冲了进来,她指着地上的花生道:“夫人!快看看,玲儿小姐就是被这颗花生给噎到了嗓子,我就说婉柔不应该让人做这些稀奇古怪的菜,她偏偏不听,这家伙好了!出事情了吧!?可怜灵儿小姐遭了这么大的罪。”
那贵夫人立马问道:“这菜是谁做的?”
余如月心中哀嚎,完了!完了!该来的还是来了,看来她做事还是不够严谨,不应该一味的想去赚钱,一味的去追求这个菜的口感,而不去考虑吃这个菜的人有没有小孩儿,有没有老人,会不会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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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她想到这些突然感觉自己疯了,她只是一个厨子呀!为什么要考虑这些?难道这种事情是应该那些带孩子的家长去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