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淑兰腾的站起身来,气得咬牙切齿,“我就说你小子怎么总是动不动就占人家小愁的便宜,原来是相中他的脸了!”

“小愁他都病的要死了,你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余德厚在旁边儿不服气的反驳道:“我闺女相中他是他的福气!”

“再说!宝贝女儿不是中药了吗?”

“我看就怪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连一个女人都反抗不过,说出去谁信?反正我是不信。”

余如月如同鹌鹑一样坐在旁边儿小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反正我中药了!”

梁淑兰看着父女俩这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女儿壮的跟头牛一样,下午还去找秦浩文切磋武艺了,这能跟普通弱女子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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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愁,他……哎……病的都快要死了,一点风就能吹倒……就算不想负责,也不能找这样的说辞。”

余如月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怼了怼手,她好不容易从沈家后墙跳出来,结果刚回到家就被爹娘抓了个正着。

自从又开面厂,又做书包,余德厚和梁淑兰忙的不可开交,便也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而且余如月平日里吃完饭也会出去散心,回来就直接进空间,去美容去了。

余德厚和梁淑兰昨天晚上等了许久,后来去余如月屋里查看,并没有看见人,就以为她又进空间里面去鼓秋面膜,看电视去了,所以都也没放在心上,累得躺在炕上就睡着了,谁知道就这么一眼没看住,自家的黄花大姑娘就把人家鲜花给拱了。

梁淑兰和余德厚面色极其复杂,甚至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余如月弱弱地为自己反驳,“我不是那种看脸的人!而且是原主之前干过这事儿,所以他应该十分厌恶,如今他说给我个交代,也只不过是良心过不上去罢了,我不想强迫他,绝对不是不想负责哦!”

这才把梁淑兰的火挑起来!

她女儿不是看脸?

只要沈愁在,她女儿的眼睛就会黏在沈愁身上,露出那种欣赏的眼神。

而且每次晕倒都得死死的搂着人家,牵着人家的手。

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了。

但这回胆子居然这么大,是她没想到的!

余如月看着余德厚和梁淑兰气鼓鼓的模样,弱弱的问道:“那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