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顿了下点头：“谢谢。”

小黑蛇也跟着点头。

姜时惦记着小黑蛇刚才说肚子饿，将他带到外面去点了些吃的，吃完休息了一会又上台表演了。

崔见鹤始终保持着微笑，在他上台前还鼓励：“加油！”

姜时跳到第四场的时候，台下就没了崔见鹤和徐芊梦的身影。

酒吧散场是凌晨两点。

姜时拖着疲惫的身体跟小黑蛇往回走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了几个坐在街边摊上喝酒抽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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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那瞥了一眼，视线骤然顿住，心脏重重一跳。

他握紧小黑蛇的手掉头就跑。

那些人看似在饮酒吃东西，但眼睛却有意无意的落在姜墨身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感瞬间敲响了他脑海里的警钟。

很快，身后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我可以....”姜墨看着少年跑的气喘吁吁，眼底升起杀意。

姜时捏着小黑蛇的手：“在坚持一下，前面，很快就到警局了。”

姜墨沉默了瞬，想到少年说过不能杀人，于是将人一提，抱在怀里狂奔。

跑到警局那条街时，身后追着的脚步声才逐渐远去。

回到家里，姜时才看见崔见鹤和徐芊梦都给他发了信息。

崔见鹤：[小梦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家了，改天再来看你跳舞]

徐芊梦：[他今晚本来安排了一场戏，但你突然有男朋友这件事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所以取消了]

徐芊梦：[但他不会放弃的，你让你男朋友外出的时候小心点]

姜时垂眸看着一场戏三个字。

半晌他才回复徐芊梦：[2那边有消息了吗？]

徐芊梦秒回：[有时差，没那么快，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因为怕聊天记录会暴露秘密，他们说的很隐晦，只有他们自己能看得懂。

姜时退出聊天，打开了一个最近下载的软件。

... ...

次日。

姜时不想让小黑蛇因为自己而陷入危险之中，把他留在了家里，不过他也不打算去酒吧了，找了个白天发传单的工作。

姜墨神色失落的将他送到门口：“我等你回来吃饭。”

姜时被弄得有些心软，但想到徐芊梦的提醒，还是咬牙装作没看见出了门：“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大门合上，姜墨走到窗户边，准备变回原形跟上去。

在家等是不可能在家等的。

然而他刚打开窗户，一只黑色的大鸟就冲着他脸飞了过来。

尖锐的爪子闪烁着寒光，若是被抓上几下，脸上肯定会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姜墨眼底一瞬凌然，骤然化成一条巨蟒，张大嘴准备将不知死活的鸟一口吞入腹中。

“毒蛇！”

乌鸦紧急转向避开，并将其中一个爪子上的东西丢过去：“吃吧，撑死你。”

姜墨一甩尾，抓住了巴掌大的卡片，两面检查了一下：“乌鸡，谢了。”

“我炖了乌鸡汤没喝完，给你打包一碗带走？”

卓向明：“.....”

他是乌鸦，鸦科！

卓向明懒得跟蛇争论，显得他不够稳重：“你这么急着要身份证干什么？”

“打工。”姜墨变回人形，把身份证小心地放在裤袋里。

昨晚姜时就告诉他，今天不会带他出去，因为招工需要用身份证，而小黑蛇没有。

于是他半夜趁姜时睡着，跑去别墅找乌鸦，让他给自己办了一个，用的是昨晚跳舞赚的钱。

卓向明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家伙从被人类养，变成要养人类了。

“你要去找工作？你学历不高，又没经验，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的，不然你跟我干吧，总比你一天一两百块钱强。”

“我现在住的那栋别墅，一两年就能买下，你难道不想给你的人类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