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涛原本心中暗自盘算着要借此良机戏弄一下眼前这个女子,没曾想到最后竟然是自己先乱了心神。
他手忙脚乱地将手中之物迅速塞进夜玲珑的手中,并压低声音对她说:“快喝吧。”
话音未落便如惊弓之鸟般飞速闪到一旁。
萧晋涛继续劈着柴,但之后不知为何,无论他如何摆放,木头总是摇摇欲坠、难以固定。
他手忙脚乱地试图稳住它们,费了好大劲儿才终于让木头勉强立住。
然而,当他开始砍柴时,问题又出现了:每一刀下去,劈开的木片要么太宽,要么太窄,完全不成比例。
就在这时,钱玉钗恰好从屋子里走出来,准备给萧佑宣拿尿壶解手。
等她拎着尿壶经过木头堆时,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的不中用,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晋涛啊,你这是怎么搞的?难道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劈过柴了,导致手生了吗?!看看你劈的,简直就像是被狗啃过似的,真是惨不忍睹啊!”
“娘,您快回屋去吧。”
萧晋涛的脸色变得越发通红,那不仅仅是因为羞愧,更多的是无奈。
“对对对,你爹还等着我呢,你继续吧,好好劈啊。”说完,钱玉钗就拎着尿壶匆匆回了房,随口就把这事当个笑话说给了萧佑宣听,权当解闷了。
而夜玲珑此时的心情则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她还因为与萧晋涛之间的亲密接触而感到十分羞涩,然而听到钱伯母对萧晋涛说的那些话后,她就觉得有些好笑。
于是,她悄悄抬起手捂住嘴巴,试图掩饰住自己正在偷笑的事实。
夜玲珑的笑声虽然轻微,但还是被萧晋涛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夜玲珑,眼神中既有埋怨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夜玲珑见状,立刻收敛起笑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小口小口喝着冷饮,眼睛瞥向了别处。
萧晋涛尴尬地清了清难受的嗓子,努力集中精力劈柴。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举起斧头,这一次,他稳稳地劈下,木头应声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