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放下碗筷,就出了门。
“解放,解旷,走咱们都去,让办事处的人看看,咱们阎家也不是好惹的。”
说着杨瑞华也放下碗筷,想着一家人出去,哪怕不出声,不动手,站在那里也能捧个人场。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小儿子,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
“怎么?解放,解旷,那可是你们大哥,你们亲大哥,你们没看到你爹都去了吗?”
“呵呵,是啊,确实是亲爹,亲大哥,就是这亲爹和亲大哥连累我这腿被人打断。”
阎解放喝了口稀饭,谈到往事,眼神中多了丝冷漠。
“是呀,妈,你也别去了,不用看,这次肯定又是我那亲哥惹事了,别到时候再连累到您。”
阎解旷今年也有十二三了,马上就要上初中的人了,自然也是啥都懂的了。
最小的阎解娣,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吃饭,对于其他事情那是一概不理会,再说了她想理会也没有话语权,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谁会在意她的想法?
“解放,解旷,你俩真是混账东西。”
杨瑞华说话间,嘴里的馍渣子喷到的到处都是,她也是没有办法,自从那是举报黑市事件以后,阎家人基本上处于面和心不和的状态,平时基本不说话,即使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言语中也充满了讽刺和嘲笑。
“妈,我俩混账是混账,可是没有连累家人啊。”
“就是,二哥说的对。”
看着两个小儿子那冷漠的眼神,杨瑞华心如死灰,这个家算是完了。
现在阎解放和阎解旷是年龄小,但凡他俩能够自足,估计都不会待在这个家里。
“阎解成,你还要点脸吗?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在人家办事处门口跪着像个什么样子?”
来到办事处门口的阎埠贵,只是看到阎解成和崔大可在那里跪着,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嘟囔什么。
“阎老抠,你可是培养了个好儿子。”
见到阎埠贵来了,对于自己看不起的人,傻柱自然也愿意调侃一番。
“傻柱,你行呀,三人一起出来的,你倒好,做了叛徒了。”
心里本来就有气的阎埠贵,对于傻柱自然也不会有好言语。
“我是叛徒?阎老抠,你还是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吧,活该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