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啥,我提的事,你肯定能办到。”
“别介,老阎,咱这可是多年的邻居了,谁还不知道谁,你先说说看吧,能帮的,我绝不推辞,帮不上的,你也别介意。”
“你看咱俩在这站着说不好,不如进去说,让老嫂子准备两个菜,在弄瓶酒,咱们边喝边聊。”
阎埠贵说完,易中海就感到眉心直突突,不愧是算盘精,找人办事,还要别人给他准备酒菜,也不知道这话他咋好意思说出口的。
“老阎,医生特别交代,不让我喝酒,说是影响骨骼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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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咱们听医生的,不喝酒,就吃菜。”
“这就对了,老阎,你说今晚上你要准备什么菜吧?”
这下阎埠贵摸不着头脑了,说着说着咋就成了自己准备菜了,刚才自己可不是这样说的,当看到易中海脸上那莫名的神色时,阎埠贵明白了,易中海这是学坏了,给自己整上文字游戏了。
“老易,我家的菜都是发物,对骨骼生长更不利,我看今天这顿就算了吧?”
“你看看,老阎你说的对,酒确实是不能喝,菜没问题,医生说了,没什么忌口的。”
阎埠贵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易中海这是学会聋老太太的绝招了,装聋打岔,主打一个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老易,我说的是就算了吧。”
“啊对,酒确实要算了,不能喝。”
“我说的就是这个就。”
“酒肆,那不用去,去你家就行。”
“我..”
“怎么了老阎?”
“唉,没什么,我刚想起来学生的作业还没有批改好,我不和你说了,我去忙了。”
阎埠贵“逃了”,可以说是落荒而逃,易中海现在这人也不讲武德了,不好对付了,别等到说来说去,自己再赔进去一顿酒,那就划不来了。
现在回家那是白挣一卷医用胶带,至于说袖子断掉的衬衣,他可不敢去缠贾张氏,那是个不要面皮的人,被扯掉袖子的衬衣只能回家让杨瑞华修补一下就行了,除了耗费点线,也不算什么损失,阎埠贵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