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母一听这话,伤心的哭了,防风邶则是一脸的无所谓:“我只是个庶子,你大可不必管我。”
防风小怪怒了,抬起手就想打他,却被他捏住了手:“别以为我还是,两百年前的防风邶,你如果在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防风小怪看他那个样子,气得浑身发抖,嘴里发出嘶嘶声,双眼怒视着他:“你这个逆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好啊,你既然说不用我管,那好,你们就死在这里吧!”
说完,他拂袖而去了。
房间里,邶母靠在床边,泪水不停地流淌着,她泣不成声地说:“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他说话?
他可是你的父亲啊!”
”防风邶的表情,有些冷漠,反驳道:“他什么时候把我当儿子了?”还有他把你当妻子了吗?”
邶母的哭声,越发凄凉,她颤抖着手摸了摸防风邶的脸,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确实不是一个好丈夫,你不在家的这些时日,他对我虽然很冷淡,但也没断了我的吃喝,我不怪他。
就是心疼你啊!因为我不是正妻,才导致,他对你不好。”
防风邶给她擦拭了泪水:“您别伤心了,我不需要他的怜悯,我们娘俩也可以过的很好。
您先休息吧!我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