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宁远舟和任如意带着杨盈和末荧坐在车里,钱昭驾马,元禄坐在另一边。
杨盈已经睡着了,宁远舟让老钱慢一点。
末荧喝的酒不多,马车晃晃悠悠的很是助眠,她想出去清醒一下,宁远舟让她坐着,“靠着边上睡一会,到了叫你。”
“也行……”末荧靠在一边闭眼。
任如意见宁远舟好像在想事情,又好像是干跟自己别扭,“你今天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没什么,在想金沙楼那事。”
“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带他们出去,没有经过你准许,又生气了吧?”
两人后面聊了什么,末荧一个字都没听清,她是真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发现气氛不太对,小分队聚在一块不知道在说什么,任如意是独自离开的,好像是生气了。
这于十三又出什么馊主意了?
小分队商量事呢,如意又独自出去了,她就跟着如意的不远处,如意应该也知道末荧在跟着她。
草房里的朱衣卫离开后,如意就拉着末荧回到了宅院。
末荧问道,“不问问我为什么跟着你吗?”
正在伪造信件的如意:“你不也是没问我为什么要写信吗?”
“你早上好像生气了。”
“没有。”
如意把写好的信放入信封,还没等说话呢,末荧就招手把元禄叫了过来,末荧看向如意,“要问什么,或者是需要我们帮什么就说吧。”
如意问元禄有没有和六道堂合作的信使。
元禄点头,“当然有啊,你要寄什么?”
“这封信。”如意把刚刚伪造好的信件给他,“还得麻烦你帮我做旧一下,伪造成一个月前寄出,中间有事耽搁了,这几天才寄到玉郎家里。”
“玉郎?谁啊?”元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