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开门进去，末荧捡起地上的课本，翻看一看，里面都是用血写的歌谣，课本的主人还是路佐子。

阮阑烛看了一下时间，他让罗小雨先回去休息，看向末荧，“他快来了。”

“你们去找江信鸿。”末荧看着路佐子给自己的照片，“牟凯，我来对付。”

黎东原跟阮阑烛对视一眼，一个拉走庄如姣，一个拉走凌久石，火速离开旧校舍。

他们都离开了教室，末荧在最后一排的，最角落的桌子里翻出一个被撕成碎片的奖状。

是路佐子的写作奖状。

她用妙笔生花把奖状复原，来到走廊朝外面看，牟凯已经在旧校舍门口了。

末荧走下去，牟凯小心翼翼的进去旧校舍，“是谁听见乌鸦歌唱~是谁看见雪花飘荡~是谁被丢在路中央~谁又逃的仓皇~”

“谁？”牟凯喊道。

“我的样子多么可笑~血肉模糊还唱着歌谣~是不是快要把我忘掉~来我的泥沼~”末荧缓慢出现在牟凯的视线里。

“你谁啊？”牟凯问末荧。

“我是来……”末荧抓住牟凯的手腕，“帮路佐子的。”

这一瞬间，牟凯想起了路佐子所有的事，末荧就跟着看到了不少。

他转头就要跑，末荧把将他拽回来，“原来……路佐子的父母，是你撞死的。”

末荧把他推到墙边，“你不止是路佐子不幸的元凶，就连他们一家子都不幸都是你造成的。”

“你要干什么？”牟凯死死贴着墙。

末荧挑着他的下巴，“你猜猜我要干什么？”她单手扭开一瓶水，直接往牟凯头上倒，“之前你也是这么对她的吧？”

“你有病啊！”牟凯躲开末荧。

“有病的是你吧？”末荧笑道，“撞死人不敢承担，那个时候你年纪小，你家里人帮你用钱解决。”末荧看向他，“就在路佐子来了这里之后，你就想着法儿的整她，出现事故了，第一时间就跑。”

“你是打算一辈子让你家里人帮你兜底吗？”末荧看着他，“你有一点男子汉的样子吗？”

“路佐子下一个目标为什么不是江信鸿！”牟凯绷不住了，“我都转学了！江信鸿一直在这个学校里，为什么不是他！”

“因为你们当年欺负路佐子的时候，只有江信鸿想着她。你们都以为路佐子她活该被欺负，家里有钱的就应该高人一等吗？”末荧说道。

牟凯还想说话，末荧直接捂住他的嘴，“江信鸿当初为什么要帮你欺负路佐子，你应该心知肚明。”

“唔！”牟凯在挣扎，末荧拎着他的领子就上楼，两人来到高一二班的门口。

牟凯不敢进去，末荧笑出声，“现在知道害怕了，你更应该害怕的……还在后面。”

牟凯缓慢转头，路佐子就站在他的身后，他后退一大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路佐子从小就叫自己佐子……好可笑哦。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