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湖爸爸就是和曹老师年龄差距太大,一旦自己走在前面,曹老师岂不是要孤独终老,还是要把身体搞好,能陪曹老师多长时间,就陪多长时间。
曹老师和周玉湖爸爸分房睡,这是周玉湖爸爸提出来的,周玉湖爸爸晚上睡觉打呼噜,曹老师睡觉轻,比较受影响,周玉湖爸爸让曹老师到旁边房间睡。
第二天上午,曹老师像往常一样,去经常去的一家美容院打理头发,曹老师把车停好,下了车,快走到美容院大门口,一个身穿蓝色羽绒服、头戴鸭舌帽的老人走到她面前。
“妍妍。”老人说。
“爸爸,怎么是你?”曹老师说。
“妍妍,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我想见见你。”
“走,我们到旁边咖啡馆,找人少的地方坐一会儿。”
“好,周志鹏那个老贼不会让人跟着你吧?”
“不会,没人跟着我。”
妍妍是曹老师的小名,没有人知道,来人是曹老师的父亲,老人脸色憔悴,弓着个腰,虽然年龄和周玉湖爸爸差不多,却比周玉湖爸爸老得多,周志鹏是周玉湖爸爸的名字。
“爸爸,你吃早饭了吗?”来到咖啡馆,曹老师问。
“我吃了。”
“没吃早饭,我给你点块蛋糕,你好像又瘦了。”
“我吃早饭了。”
“你一个人生活不容易,营养一定要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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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坐了20年牢,后来又去缅甸,什么苦没吃过。”
“爸爸,看到你这样,我心里很难过。”
“你别难过,我很好,你最近又搜集到周志鹏那个老贼的罪证了吗?”
“收集了一些,等我找时间交给你。”
“周志鹏这个老贼,害我坐了20年牢,现在又赔上你,我不愿意让你用这种方式帮助我,你偏不答应。”
“爸爸,我要替你报仇,不用这种方式,永远也找不到周志鹏的罪证。”
“妍妍,就是苦了你了,你委身于周志鹏这个老贼,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心如刀绞,恨不得杀了他。”
“爸爸,你千万不要这样想,我受的这点苦,和你受的苦相比差远了。”
“妍妍,爸爸不想让你这么做,你非不听啊!”
“不这样做,怎么能接近周志鹏。”
“妍妍。”
“爸爸,我发现周志鹏的服务员老张,一定和周志鹏有什么关系,老张和周志鹏的儿子长得很像。”
“难道是周志鹏的私生子?”
“很有可能,等我再进一步调查。”
“妍妍,只要能扳倒周志鹏,让周志鹏付出代价,你受的苦也值了。”
“爸爸。”
“妍妍,我过两天去北京上访,继续申诉我的案子。”
“你还要去?你的案子很难翻案,周志鹏贪污受贿了不少钱,等我找到足够证据,就向检察机关举报周志鹏。”
“妍妍,你要小心,周志鹏这个老贼不好斗,你不要被他发现了。”
“周志鹏现在很信任我,你别着急,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报仇。”
“妍妍,就是牺牲你了,爸爸对不起你。”曹老师爸爸眼泪掉了下来。
“爸爸,我该走了,我给你的钱还够用吧?不够我再给你。”
“钱够用。”
“你别去北京了,去北京也没有用。”
“我再试一试。”
“你多保重,我得走了。”
“好。”
说来话长,几十年前的事了,曹老师爸爸比周玉湖爸爸大两岁,他们俩年轻时在同一个单位,都在物资局工作,物资局当时是好单位,价格双轨制,实惠很多。
曹老师爸爸和周玉湖爸爸不在同一个科室,两人都是科长,本来没什么交集,为了竞争一个燃料分公司经理职位,他们俩发生冲突,各不相让。
曹老师爸爸当业务员的时候,有一笔货款一直没收到,被周玉湖爸爸知道了,周玉湖爸爸举报曹老师爸爸贪污,曹老师爸爸被捕,1983年,正好赶上严打,曹老师爸爸被判刑20年。
从那以后,周玉湖爸爸步步高升,后来又调到政府机关,有权有势,树大根深。
曹老师爸爸入狱后,父母着急上火,相继去世,媳妇和他离婚,带着孩子改嫁了,曹老师当时还不到10岁。
曹老师爸爸出狱后,辗转找到女儿,女儿为了帮爸爸报仇,嫁给爸爸的仇人,父女俩忍辱负重,一心想扳倒周玉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