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床上的人自己趴在被窝里睡觉,床尾黑色卫衣可怜兮兮跟黑风衣堆在一起。
一夜睡到天明。
*
唐宴醒的很早,太阳穴传来剧烈疼痛。
宿醉的滋味儿并不好受,他睁开眼揉着额角,看见床头柜上摆着没开封的解酒药。
“....奇怪。”
程泽把药拿来怎么不让他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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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揉了几下太阳穴,就觉得掌心有些不舒服。
唐宴蹙眉,翻转手腕细看。
雪花酪?
“......”
“!”
糟了!
他猛地翻身坐起来,从大脑酒醉后混乱的记忆里剥出来些画面。
穿着黑卫衣的男孩扶着他进房间,然后帮他擦脸?
再然后——
他掐着对方手腕按在枕头上,眼睛都哭红了他也没放手,还摁着人强行......
操!
该死的,现在怎么办!
唐宴裤子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衬衫在睡梦中因为勒着手臂被他脱了。
他裸着上身起来,视线很快就落到床脚。
一件原本穿在姜楠身上的黑卫衣,现在在他房间里的地板上。
完了。
唐宴表情空落落的,懊恼蹙眉。
情况已经很明显。
他喝醉了以为还在位面里,干了些过分的事。
这回真把人吓的不轻,连衣服都没捡哭着就跑了!
当然,哭着跑了是唐宴自己脑补的。
他快速洗漱披了件浴袍,冲出房间去敲某个人的门。
“程泽!程泽!”
遇事别慌,先问程泽。
“......”
而压根儿就没怎么睡着的姜楠,这会儿听见隔壁开门动静很快从沙发上窜起来,贴在房门后面听着。
表情紧张兮兮,皱着眉。
老板到底记不记得昨晚的事?
如果记得,怎么不找来骂他,而是先去找了程泽?
啊,怎么办。
会不会被发现他趁人睡着了脱衣服去偷亲的事?
姜楠低头想着如果老板过来质问他,他该怎么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
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姜楠,你醒了吗?”唐宴在外面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