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看了。”姜楠想捂脸。

但手腕被唐宴的纯黑丝绸领带牢牢捆着,系在洗手盆旁边的铁架上。

铁架焊接墙壁,根本拽不动。

洗手池冲头是可移动的,锃光瓦亮的金属花洒被唐宴拿在手中。

他双腿被扯开仰躺在洗手台里,骨感泛粉的脚踝一只蹭着镜面,镜面被雾氤蒙的滑腻腻,蹬不住。

另一条小腿被唐宴扭到深棕色衬衫后腰处,收不回来。

整个人以稍显扭曲又无助的姿势,横躺在干干净净的洗手池里,呈现在另一个人面前。

水温偏烫,花洒喷头被调试成激冲模式。

打在身上麻麻的还有点轻微刺痛,很快就把皮肤冲红了,腰身一阵阵轻颤着。

薄瘦的后腰硌在洗手盆边沿,冰凉白瓷和偏烫水流一起涌到他身上,又冷又热。

是羞耻也是情动,总之这感受要把人磨疯了!

姜楠呼吸颤抖睫毛湿漉漉垂着,耳廓滚烫的示弱喊人。

“.....老板,唐宴,你别......”

别玩了。

“......”

深棕色衬衫敞怀,露出结实腹肌的高大男人就站在他旁边。

唐宴正慢条斯理的垂眸打量他。

从这张泛红的娇嫩脸庞看到胸口,又顺着水流打量到腹部。

目光带有迷恋,一路看到在镜子上磨蹭的、那几颗蜷缩着的脚趾。

脚掌薄瘦,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

连脚趾都很可爱。

他恶劣的挪花洒朝姜楠脚踝冲,很快就把镜子冲花了。

热雾水流顺着镜面和男孩线条匀称的小腿往下淌,流到大腿蜿蜒下行,最后落进泞湿的洗手池里。

这个画面极其养眼,也养肾。

唐宴此刻气势就像已经捕捉到小动物的凶兽,沉稳且恶劣,嗓音不急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