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角抽搐,悄悄看了一眼身边的婆婆贾张氏,俩人心惊肉跳的四目相撞,便心里突突起来。
贾张氏也不吭声,一脸的不屑,她不信张少武敢闹出人命来。
而秦淮茹心里就跟猫抓的一样,忐忑的要命。
她的心脏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
院里人一阵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一大爷易中海连咳几声:“张科长,我看这件事,咱们就在院里处理得了。”
“没必要,事事儿都惊动公安局。”
张少武哪能不知道,这个易中海又想和稀泥,他张嘴就骂:“易中海!你也算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说出来的话,都不过大脑。”
“白三师同志的家里,进了贼,被偷了钱,还差点被人下药毒死,你站出来放屁。”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他妈是不是主谋,还是说你拿了贼的好处。”
易中海被他这么泼脏水,更没法在后院站着,他也瞅了贾张氏与秦淮茹一眼,却见这俩货色,还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
嘚!这趟浑水,易中海是不打算趟了。
易中海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就是想让秦淮茹带着棒梗站出来,好好跟人家道个歉。
他在民国的时候,常在大前门里的八大胡同混荡,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悍匪官身,他易中海打眼一瞧,心里就八九不离十,知道那人的本性。
就拿眼前的白三师来说,这绝对是亡命徒。
不时间,傻柱带着派出所的警察,走到后院,除了眼熟的魏文东与许保忠之外,还有两位新面孔。
“张科长。”
“魏副所长。”
张少武与魏文东俩人握手,又与其他三名公安,握手打了一声招呼。
一大爷易中海刚伸出手,却见张少武带着魏文东,站在后罩房的门口,那易中海讪讪的放下手。
“魏副所长,典型的入室盗窃,典型的下毒谋害。”
魏文东跨进门槛,看着被撬开的铜锁,还有煤渣上的小脚印,以及被下了药的饺子馅。
“你闻闻,这耗子药下的可够多的。”张少武将和面盆里的饺子馅,端在手里。
魏文东半弯着腰,凑到饺子馅的跟前一闻,“嗯!还真是耗子药,白瞎了这一盆饺子馅了。”
“下药偷窃,撬锁入室。”
“这是谁的家,看看还丢什么值钱的东西。”
白三师走出来,就看他一副老实相的说道:“容我去屋里看看。”
魏文东点着头,就看白三师抽开自家的抽屉,翻找了一会儿,“丢了七十六块四毛三。”
“这是我家全部的积蓄,我家的钱上,留着我的记号。”
后罩房外面的人,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