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第二次生命就开始了。”
“命运的哲学,不是天天把尼采挂在嘴边的人,不要去期待成为尼采,而是要渴望去爱自己。”
张少武说完最后这句话,朝着讲台旁的女教授,鞠了一躬。
“您比尼采伟大。”!
北大的女教授带头鼓掌,双手拼命的拍打,整间哲学系的教室,都响起掌声。
就在此时,北大课堂的下课铃声响起,哲学系的学生们,开始纷纷离开自己的座位。
曾汉仪是最后一个走的,窗外的阳光,照射在她的头顶,张少武缓缓走到曾汉仪的跟前。
“走吧!今天,我不吃你的晚餐了。”张少武伸出手。
曾汉仪却挎着张少武的胳膊,从教室里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她带着张少武去了另外一家餐厅,也有三分钱的锅塌豆腐,不过张少武没买。
他花了六两粮票,还有三毛钱,买了一份红烧肉,一份萝卜肉水饺。
在外面,国营饭店的红烧肉,最起码是二斤粮票跟八毛钱,比外面便宜了一大半。
曾汉仪看着餐桌上的红烧肉与饺子,轻声说道。
“我吃的很少的,不用这么浪费。”
张少武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曾汉仪的搪瓷碗里。
“不浪费,我今天赚了一百多块,请你吃肉肯定够。”
曾汉仪吃着饺子跟红烧肉,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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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热衷于赚钱。”?
张少武点着头,“如果,用哲学解释命运,钱也是哲学的一部分。”
“纯朴只是没有可争之物,伟大只是没有对手,高贵只是用墙壁跟士兵,抵挡住了低贱,而善良只是因为灾难发生在别人身上。”
“其实,我这人挺俗的,真是挺俗的。”
曾汉仪吃着红烧肉,嘴里小口的咀嚼着,又开始回味张少武的这段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