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感觉要遭,继续装傻,“毒物?什么毒物?我不知道呀。再说当时我被你重伤,我都还没有去找你的麻烦,你反倒来质问我?我又去找谁说理去!”
“你……”
夏邪气得青筋暴起,他本想发飙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忍住了。
“那好,毒物的事情暂且不说。那你是不是去了胡射山,把我的黑龙教搅得鸡犬不宁?”
姜兰温和地笑了,“我确实去了胡射山,还救了师兄出来,但搅得鸡犬不宁的人不是我。”
没办法,她现在没有实力 只能否认。
夏邪又被她气到了,“除了你还能有谁?除了我和死老头,也只有你才能做到悄无声息地进入我黑龙教不被他们发现。你说,你把我的那些东西都藏到哪里去了?”
姜兰轻笑,问了半天,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毕竟姜兰可是拿了夏邪很多东西。
“你笑什么?”
“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在苦笑,你总是冤枉我,”说到这里,姜兰表情突然有些沮丧,“一会说我诅咒了你,一会儿又说我给你放毒物,一会又说我偷你东西,你认定是我做的,那你有何证据?”
夏邪一噎,他确实找不到证据,但他直觉这些事就是姜兰干的。所以才在这里问了半天,而且丢失的很多东西对他极其重要,他不得不在此与姜兰周旋着。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夏邪也失去了耐心,平时散漫不经心的他,这会儿音调都高了好几个度,“姜兰,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呀!”
姜兰依旧平静,“夏邪,我真没拿你东西。”
夏邪气得脸色发青,“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落,他的手用力一抓。
姜兰整个人都被他吸了过来,她的脖子被夏邪掐住。
“你说,要是我这么一扭,你这脖子就这么断了,是不是很可惜?”
姜兰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感,但她离死还差得远呢。
喉咙被捏着,自然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夏邪意识到这一点,松了松手,怒从心起,“说,东西在哪里?不说,我把你们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