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良如今这样，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乔以宁平静的看着她，忽地笑了。

秦雅茹立即在心里竖起了防备的高墙，对于乔以宁，她比面对主人时还要精神高度紧张。

“秦雅茹，你这辈子唯一成功的一件事情，就是害死了我妈妈。”

“你的野心很大，只可惜你最终什么也得不到。”

秦雅茹听得皱起了眉头。

“要说你有什么在意的，那应该是乔依依吧？

只可惜你精心呵护的乔依依，你想要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一切，她这辈子却注定得不到幸福。”

乔以宁语气很是平淡，不起丝毫的波澜起伏。

“忘了告诉你，乔依依和顾北辰就快要结婚了，只可惜你这个当妈的无法见证她的幸福了。”

乔以宁每说一句，秦雅茹的气焰就弱一分。

要不是乔以宁说乔依依这辈子都不能拥有幸福，她早就偃旗息鼓了。

但是对妈妈来说，孩子就是唯一的软肋。

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秦雅茹的脸色都白了。

“你将依依怎么了？乔以宁，你是不是对付依依了？”

明知道不是乔以宁的对手，秦雅茹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冲到了她的面前。

“你要是敢伤害依依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乔以宁没有回答秦雅茹的问题。

“我很好奇，被废去了修为的人，难道和普通人无差别？”

乔以宁像是在问秦雅茹，又像是自言自语。

她想到了乔老夫人，乔骞泽说老太太出生玄门世家，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修为没了。

这么多年来，老太太安心住在疗养院，从不插手乔家的事宜。

玄门中人，看相是最基本的，老太太要是真的出生玄门世家的话，不可能看不出来乔依依不是乔裕民的种。

老太太是没看出来？

还是她看出来了，但是什么都没说？

亦或者她怕伤了儿子的尊严，乔依依又是个女孩子，乔家又不是养不起，多一个少一个孙辈都无所谓？

乔以宁一瞬间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每一种从脑海中掠过，就被她给pass掉了。

何况乔裕民已经死了，现在追究这些也没意义。

秦雅茹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没有天赋的普通人，能随随便便就学有所成吗？”

“我差一点就能留在国家安全局了，全都因为马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