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郑毓慧的提点，陶曼身体愣了一瞬，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慌乱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突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生怕被别人看见一般，陶曼动作迅速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双手颤抖着从自己的包包里面翻出一面小镜子，朝自己的脸上照了照，想确认了一下。

刚拿起镜子，看着镜子里被打歪的鼻子，陶曼心陡然就沉了下去，眼里带着滔滔怒意，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握拳，感觉指甲都能掐进肉里去。

自己这么出丑的时刻，竟然还被郑毓慧看见了。

甚至被她当面嘲讽，再加上刚才被扇的巴掌，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一把刀刺在心尖上。

陶曼微微低头，让人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此时的她心里下意识地就把今天出的所有问题全部归结到了郑毓慧的身上。

倏然，抬起头眼神阴狠地盯着郑毓慧离去的背影，心里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一般。

嘴上小声地嘀咕着，“郑毓慧，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就算是付出一切。”

声音小到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陶曼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