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命运的捉弄，曾经他对别人施加的苦难，如今都如数奉还到了自己身上。

“皮尔，你放心，你不会死得很痛快的。”陆法缓缓地蹲下身子，凑到他的耳边，阴恻恻地说道，那声音就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诅咒，令人不住胆寒。

“我会让你留在阿法斯号上，我会一点点地碾碎你的尊严，让你亲身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下一秒，陆法毫不犹豫地直接给皮尔王下了灵魂印记。

刹那间，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席卷至他的全身。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仿佛每一个灵魂的粒子都被火焰炙烤着，被寒冰冻结着。

皮尔王无助地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脆弱，而又无助。

他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痛楚令他忍不住嘶哑地惨叫出声，他脆弱的脊背如同地震中的枯枝，仿佛随时都可能断裂。

他的后背像是被一桶冰冷的水泼洒过一般，冷汗源源不断地渗出，整个后背都湿透了，尖锐的指甲不由自主地深深陷入自己深紫色的皮肤里，深蓝色的血液也随之流淌而出。

“路法......路法兄......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微弱，哀求声从他的喉咙里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此刻身心双重受挫后的绝望。

顺风顺水了一辈子的皮尔王，何曾经历过这样的折磨。

他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享受着权力带来的一切荣耀与尊贵，如今却被打入这无尽的痛苦深渊。

他距离彻底崩溃仅仅只有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