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惊掉了一群人的下巴!
谢邀也微微侧目,人群中有女子发问
“那你为何没有让你爹帮你逃出去?你既是官家女,又何至于如此。”
她以为这里都是只有像她们这种或是被卖或是被拐的普通人家的女孩,无权无势所以只能任人欺凌,没想到哪怕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都逃不脱毒手。
“是啊,就是因为我是官家女”女人面色麻木
“人尽可夫自是不如一个无故失踪的来的好名声,可我求他啊!我扯着他的衣摆跪着求他啊!”
“可他还是走了,我知道他不疼我,却没想到他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陷入毒窟啊!”女人字字泣血。
女人的悲惨遭遇让众人沉默了,各家都有着不可言说,哪怕在荣华富贵权势滔天的官宦人家内里也是一捧烂水。
“你就没想过你为什么会到这儿来?而你爹和这里又是什么关系?”谢邀轻描淡写的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我自应是被人掳来的,我爹……”女子怔然。
是啊,当初归家护卫众多,又是住的官家的驿站,若不是朝中拥有大权的人能遮风避雨,这些人何敢?
而想想禹州知府曹术明是她庶妹嫡亲的舅父,而父亲也会来这吃人的庄园享乐,女人越往深想脸色越白,身子也越佝偻。
她叫丁思语,吏部侍郎的正经嫡长女,她娘是威远将军府冀家的幺女,她娘冀盈盈自小在家就被养的如同掌上明珠般,要月亮就不会她给星星。
那年杏花微雨,高中探花的丁尚打马游街,清俊的少年郎一下就击中了她娘的心,央求家里人为她榜下捉婿。
家里人见丁尚虽出身寒门,可为人温和谦逊,还有功名在身,便也起了心思。
丁尚知道是威远将军府的女儿后也没有明确拒绝,于是两家便默认商议着定了亲。
可等到满心欢喜的被揭开大红盖头后,冀盈盈对上的却是一双满目冷寒的眼。
原来,丁尚家里早前已经为他定了亲,是他同村的女孩曹香莲,两人亲梅竹马,早就互生情愫。
岂料丁尚忽然就被威远将军府看上了,威远将军府是实打实的军功之家,她家的老太太当年可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一枚,就连先帝也曾亲口称赞她家乃是国之栋梁,朝之支柱,还亲手赐下了丹书铁券以朝显圣恩浓厚。
如此滔天权贵,他们家怎么得罪的起。
于是丁尚的父母赶忙麻利的写了退婚书,与曹家退了婚事,转身迎娶了威远将军嫡女。
冀盈盈本是一腔少女怀春,还以为慕艾的少年郎跟自己一样,两人是那戏文里写的两厢情悦。
可原来,他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