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功面带不舍的看了看谢邀想说些什么,但还是被周盛宇扯走,面具男人也是干脆利落的转身踏出房门。
周盛强转身想了想,犹豫片刻还是从怀里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递给小脸都哭花了的慕福春。
慕福春呆呆的接过帕子,小姑娘刚刚哭的花枝乱颤,鼻头也哭的泛出了粉色,眼里还包着水珠子。
嗯,有点可爱。
周盛强转身出了房门,还贴心的关好门。
慕福春终于回过神来,嗷呜一声扑到谢邀床上,将头埋到被褥里。
没脸见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花了脸就算了,还在最讨厌的臭屁强面前丢脸,啊啊啊啊啊!
谢邀成功喝到了水变的很满足,由着小姑娘鸵鸟似的埋在旁边,淡定的拍拍她的头以作安慰。
等慕福春缓过来,将这几天的事一一告诉了谢邀,原来自慕福春因为驿站关闭送不了信的缘由又恰好遇见周盛强二人,刚刚房间内开口的是周盛强的哥哥周盛宇。
在还没落草为寇的之前是位兵士,隶属征北军服役,据说因为受上司赏识还破例封他了个司长之类的。可惜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罢免了,又被遣返回乡。
而从庄园地窟把谢邀救出来的正是周盛宇的战友,名字倒是不知道,也不方便问,毕竟那人看着不好相与,说话也极为毒舌。
听着慕福春的评价,谢邀不予置评,面具男人脚步轻盈一看就是练家子,何况自己都无法单枪匹马的从地窟里走出,他却能。那么必定身手不凡。
了解了大概后,谢邀并没有好好安心养伤。
对她来说,这种皮外伤就像是挠痒痒,何况也多亏这具身体的特殊性,虽然说并非钢皮铁骨,但伤口好的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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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花宴?”
房间内,谢邀、面具人、周盛宇两兄弟还有梁功围坐在桌前。
“ 我听过这个赏花宴,据说是每月的十五月圆,那个庄园了都会举办一场宴会,专门供达官贵人享乐”谢邀思索片刻道
至于享乐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 可是过两天才是十五,要我说既然已经知道了地窟的位置,不如我们直接偷偷摸进去,一把火烧了庄子,杀了那些畜生”梁功一改往日的懦弱温和,连日来寻人无望,让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愧疚与绝望已经将他折磨的不成样子。
“ 不差这两天,若是被发现了那么多的守卫,也不过是徒劳送命罢了。等到赏花宴,所有的女子都会被带出,说不定就能找到静儿”周盛宇拍拍他安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