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人说怕谢姑娘也觉着烦闷了、让姑娘也可去透透气。”
芋圆低头补充。
慕福春点点头表示知晓了。
自从上次去了城东后,谢邀便称自己有些夏困,总爱窝在院子里休憩,除了她,就只有像块麦芽糖粘着她的姜暮烟,她才偶尔见见。
慕福春固执的认为谢邀这是怕生了。
踏进院门,谢邀正躺在院中黄花梨木睡椅上小憩。
阳光有些微晒,穿过树梢的间隙,斑驳的映在谢邀的脸上,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面容俊秀,五官精致,最出彩莫过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灵气十足,分外动人。
现下微微阖着,透过光纤长的眼睫也渡了一层光影,如梦似幻。
慕福春咽了咽口水,轻轻摇了摇谢邀,虽然不舍叫醒谢姐姐,但再不准备,赏花会要迟了。
好不容易祖母能让她出门去赏花会,可不能错失了。
谢邀眯了眯眼,一张粉嘟嘟圆乎乎的脸映入眼帘,顺手掐了掐,手感真好。慕福春也不恼,只拉起谢邀
“谢姐姐,快些起身了,车架已经候着了,今儿的会是王家小姐办的,听说还有从洛郡特地运来的名品牡丹呢”
“ 你不是昨天答应我的吗?可不能反悔!”
“emmmm?什么?…”谢邀还睡意朦胧着,压根没听清慕福春说了什么,但慕福春已经眼疾手快的拖着她出了门。
直到坐上摇摇晃晃的马车谢邀才从困意中清醒过来。
她最近一直犯困,不知道是姜暮烟的药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
姜暮烟自从在她这儿取了几滴精血研究后,便将自己关在药房里,姜大夫也是见怪不怪,饭食直接给她放在门口爱吃不吃。
直到半个月后,姜暮烟才跟只野猴子似的窜出来,拿出几十张药方,依次抓了药,因为谢邀打死不肯再喝药,她便只能全部改成药浴。
这几天谢邀天天的泡澡水都是黑色的,泡久了,感觉都快腌入味儿了,谢邀嫌弃的皱了下鼻子。
将马车的小窗推开,为闷热的车厢透出一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