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馨,你看那儿的荷花开的多好啊!”身旁的葛云蓝有些兴奋的扯了扯白睬馨的袖子大声说道。

她故作夸张的趴在船舱的栏杆上,软下的腰身在掐的极细的裙摆中显得更是窈窕,带着少女独有的俏丽与娇憨。

“是吗?确实很好看呢”白睬馨回过神来,顺着她看的方向专心看起湖中姿态各异的荷花。

葛云蓝笑着不经意往不远处一看,见那人背对着她竟是一眼也没有望过来,脸上的笑不由得带上一丝失落,樱唇也轻轻抿起。

而另一头,谢景琰双手抱胸,面色沉沉的望向湖面,水过行舟,船体经过时带起阵阵波纹,将湖中映照的美景搅得一塌糊涂。

“想什么呢,闷葫芦!”慕之行递给谢景言一杯茶。

“如今找回了妹妹,你们家如今已是阖家团圆,怎的还如此不开心?”慕之行细长的丹凤眼略带戏谑。

“凭借一个荷包,还不能确定她就是幺幺!”

谢景琰剑眉微微皱起,似是对他这种说法很是不满。

他跟父亲都觉得这个女子身上的疑点很多,不说性格习惯跟小时候的谢邀不一样,长相也是无一分相似,一个荷包实在难以支撑。

但母亲思女成疾,已经没有基本的判断和理性了,加上身子愈发又不好,他们只得先暂时认下,安抚母亲。

关乎血脉亲情,还是得细查一番。

慕之行见好友神情严肃,平日里虽然话少但起码还有回应,如今气的连他的茶都不接了。

心中也明白此事怕没有那么简单,但想到康秀郡主逼着好友非要带人出来散心,谢景琰自来就臭着脸一副人人欠他八百两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好笑的紧。

还欲说些什么,忽的船身一晃

“怎么回事!”

谢景言身手矫健,稳稳扶住差点跌了一跤的慕之行,皱眉起身质问。

其余人也是吓得不轻,还有些人不走运的被晃的摔了个大跟头,疼不疼不说,实在是丢人!

故而众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 将掌舵的给我叫过来!”

葛云蓝与白睬馨互相搀扶站好后也开始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