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不少人打着认亲的名号来国公府,也是她过去太软慈了些、竟把这些人纵容的不知天高地厚。

“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你就是我的幺幺!”

“ 那姑娘可知冒充官眷,欺瞒皇亲可是死罪!”

康秀郡主一向温和的芙蓉面也冷了下来。

“ 我叫谢邀,我也是谢邀!但我是不是你的幺幺我可不确定。”谢邀促狭似的开口。

“ 来人!将此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赶出去,以儆效尤!”不再给人说话的机会、康秀郡主蛾眉一蹙,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话音刚落,立马就有小厮从门外进来把住谢邀的双臂要将人从门外拖。

“姑娘何不再问问..万一.. ”周嬷嬷眼看着人就要被拖走、不由得情急,一时之间连姑娘都喊了出来。

康秀郡主抬手支住周嬷嬷的未尽之音。

小主,

这等子毫无规矩又满口不正经的人,绝不可能是她的女儿,想来又是个靠着生了张碰巧神似她母妃的脸,就想能瞎猫碰死耗子的人。

若不是想着给流落的女儿祈福,不便沾染杀孽。

早些年这等子心怀不轨的人的血早就将镇国公府的门槛浸透了。

“ 不是吧!真要打啊?”

谢邀被几个小厮拖到一张长凳边,旁边还有两个手持大廷杖的婆子。

“你们这种人也真是胆大包天了,什么人都敢攀扯上,也不怕压碎你这三两重的骨头! ”

婆子拿来两指头粗的麻绳将谢邀牢牢的捆在凳子上。

捆完双手又去捆双脚、免得打的时候她挣扎乱动,本来打的是屁股,乱动的话打到内脏脊椎可是要出人命的。

“ 要不再商量商量?暧暧!你碰着我痒痒肉了”

谢邀偏过头开口,脸上丝毫不见害怕的神情。

“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 张婆婆您歇着!我来!”

拖谢邀的小厮章二主动请缨。

张婆婆有些犹豫,一般来说这种女子杖刑都是她们来,一是都是女子,二来她们力气没那么大,不至于给人打狠了。

“ 夫人亲口说的要重重的打呢,您放心放心好了。”章二拿过廷杖。

“让这小娘皮好好吃吃苦头、也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