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你亲眼所见?”

谢震业皱着剑眉、不怒自威的气势蔓延开,吓得章二面色一白。

“奴才亲眼所见!张…张婆子!还有刘四他们也在!他们都可以为奴作证啊!”

章二跪在下面哆哆嗦嗦的开口。

谁能知道看着弱不禁风、瘦骨嶙峋的一个小姑娘,竟是个拥有如此怪力的主儿。

他们办毁了夫人交代的差事,本以为少说也得挨几板子了,幸好夫人仁慈,只寻来了画师,让他们口述那名女狂徒的样貌,并未多加苛责他们。

本以为事情了结了,却不想国公爷却将他召了来。

国公爷军伍出身!治下尤为严厉,章二心里不由得七上八下起来。

“虽是夫人的命令,但你也寻衅在先、一个男人竟对女子出手、办事不力、且下去自领十个板子。”

章二心中一苦、果然还是得遭殃!

但面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堆出感激涕零的模样来。

等人退出去,谢震业拿起断裂的绳子。

双指粗的麻绳被暴力崩开、此等气力,莫说是成年男性。

就连谢震业自己习武多年,都不能保证能徒手做到。

此人是个必定是个高手!

不过此人的目的还尚不明确,自称是幺幺,又拿不出证据!像是小儿游戏般戏弄于人,也难怪夫人震怒,要打她的板子。

若说是别有用的假冒,那这手段也太过拙劣。

更何况!

在他刚刚得知白睬馨很可能不是他的女儿的时候,她就找上门来。

这个时机是不是未免太巧了!

那究竟是这个自称谢邀的人,能未卜先知!还是她背后的势力竟渗透的如此之深,能将耳目都插入了镇国公府呢。

谢震业站起身,常年紧锁的眉头此时更是皱成一把眉心的利剑。

这上京城!又是哪些魑魅魍魉动了心思。

“铛!铛!铛!”

城门口的告示墙上又被衙役贴上新的告示。

不大的牌子上已经贴满了同样的纸张,唯一不同的是上面的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