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老人家中,谢景琰看着画像上的小女孩。

老人的画技确实一绝,寥寥几笔便将人物的形态跃然纸上。

女孩儿几乎已经瘦脱相了,不大的脸上眼睛几乎占了三分之一,但是就是那双眼睛,还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谢景琰收回想要触碰的手,拿出锦布画轴将画仔细收好。

“备马!回上京!”

……

谢邀一只脚才刚迈入精武门的门槛,就碰上一头热汗的张正刚。

“咦?谢兄弟你回来啦!探亲可还顺利?”

张正刚蒲扇大的铁掌拍了拍谢邀瘦弱的肩,差点给拍出两升血来。

谢邀闭了闭气才压住体内的震荡感,

“咳..咳张大哥这是才刚出活儿回来?”

“这倒不是,再过几天,群英擂台就要开始了,馆主让我去拿贴子了,嘿嘿”

张正刚傻笑着摸了摸光溜溜的大脑门,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拍头,啪一声老大一声脆响吓了谢邀一哆嗦。

“谢老弟,我怎么把你忘了呢!”

说着大手一抓,提起还还不及他胸高的谢邀的领子往后院带。

谢邀:“嘎?”

救命!!!

……

亭中石桌旁

一袭青衫如竹挺立

白宣如雪,素墨暗香

一个气质娴静的青年人,正手握羊毫动作潇洒着挥笔作画、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馆主!!!!”

“馆主!!!”

洪亮如钟的嗓门似在催命般辣耳朵,震的青年手一抖

啪唧

好大一坨墨水滴落在画上。

馆主陈青峰眉头一皱

定是那光头老张!!!

果不其然,未见其人声先到,张正刚提溜着谢邀过来了。

“馆主!加上谢老弟咱们人就齐了,这次的群英擂台俺们定能打的那猛虎门变成土狗门,让他们再嚣张哈哈哈哈”

张正刚胸有成竹的拍了拍壮硕的肌肉,似乎已经预想到那土狗门痛哭流涕的模样了

“你再不松手我怕你怕是要先去吃牢饭了”